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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山口风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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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11-13   来源:乳山网(365bet在线娱乐)   作者:于家广

乳山口在中国历史上曾是北方的一个重要的港口。早在唐朝后期,乳山口海湾一带就是唐与新罗、日本海上交通的重要枢纽和新罗人聚居的重要地区。宋、元时期,乳山口与高丽国继续保持着频繁的海上贸易。因此,有着悠久历史的乳山口注定是不平凡的。笔者在《乳山口风云录》一文中,主要记叙的是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年代,敌我双方在乳山口斗争的故事。

乳山口发展历史概况

乳山口以大乳山为中心,南靠一望无际的黄海,北有平静的乳山口湾,西面和西乳山隔海相望。海口南面,有一横贯东西的岛屿——小青岛,为乳山口的天然屏障。乳山口的地理位置和港湾条件优越,因此很早就成为沟通我国南北方海上贸易的一个重要港口,历史上曾有“北有旅顺口,南有乳山口”之美谈。

关于乳山口的最早文字记载,应该是日本圆仁法师的《入唐求法巡礼行记》。从圆仁法师的《入唐求法巡礼行记》一书中,我们可以了解到,唐朝时的乳山口一带对外贸易就已经很发达了,是外籍人士聚集区。随着航海技术的发展,至宋代,乳山口的海上贸易日渐兴旺,江、浙一带商船以南方稻米来此换取当地柞茧绸、谷物等土特产品。南宋时期,宋、金分淮河而治,南、北方海上贸易受到限制,乳山口亦在其列。元代,南粮北运兴起,乳山口海上贸易重新兴起。南方商船装载稻米、毛竹、茶叶、木材等物来此换取当地的丝绸、大豆、黄金等。明代初期曾实行海禁,但因客商从事民间贸易获利颇丰,乳山口的海上贸易从未间断。至清代,海禁解除,乳山口的海上贸易重新兴旺,商船由南方的上海、广州等沿海港口扩大到北方的旅顺、天津、安东等地。贸易物品由粮食、布匹、木材扩大到日用品,贸易方式由易货贸易发展到用货币交易。至道光末年,乳山口已有商号50余家。商船有闽(福建)帮、广(广州)帮、浙(江)帮、关里(东北地区)帮之分。咸丰元年(1851年),为适应乳山口海上贸易的需要,境内的“泉盛”“合兴”等商号集资在乳山口修建简易石码头两座。清末,当地人亦在乳山口先后建立了“三义”“新兴”等运输商行,从事海上运输的木帆船达50余只,港口日泊船30余只。这些船只往返于近海港口和青岛、上海、丹东等港口。主要输出货物有食盐、水产品、土特产品,输入货物有大米、棉花、布匹及其它日用品。1920年,增设“益长祥”运输商行,经营船只1条,载重量70吨,后因经营管理不善于1925年停办。

随着青岛、烟台开埠,洋货入境,南方商船来此贸易减少,当地从事海上贸易的船只多载土特产去青岛、烟台,换回机织布、纱线、煤油和日常用品在境内出售。

1942年,牟海县(今乳山市)解放,社会安定,乳山口沿海渔民或自购或联合集资购买以风帆、摇撸为动力的木质运输船参与运输,海上货运业空前兴旺。其中部分大型帆船经常进出乳山口港为江南的新四军运送军用物资。为粉碎日、伪军对抗日根据地的经济封锁,稳定物价,支援抗战,牟海行署先后在乳山口东岸、西岸、海阳所等地建立多家以私人字号为掩护的公营商业。业务活动主要是收购当地的花生仁、花生油、花生饼、白酒、生猪和食盐等,与南方交换棉花、棉纱、桐油、竹竿、医药、纸张、油墨、铜、钢铁及抗日军民所需的其它生产、生活资料,兼筹枪支、弹药。

1946年,土地改革后渔民分得土地,多数渔民弃商从农或从事海上捕捞业,乳山口沿海大小运输船只减少,主要往返青岛港。

1946年11月,人民政府在乳山口设立东海关乳山口分(支)关。人民海关一经设立,就积极投身于党的中心工作,承担起恢复港口贸易,沟通物资交流,疏运军需用品,征收赋税,发展生产的光荣任务,为人民解放战争的胜利和新生政权的巩固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历史贡献。

许世友曾经战斗的地方

从1939年到1954年,许世友在山东战斗、工作了十六个年头。他领导了胶东“五月反投降”的斗争,领导了胶东对日军的“反扫荡”、“反蚕食”、“反封锁”的斗争……因此他对山东、胶东和乳山有着深厚的感情。许世友在《我在山东十六年》一书中多次提到在乳山活动的情况。

1942年冬季,日军对胶东抗日根据地开展集中大“扫荡”。11月8日,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冈村宁次秘密由北平飞到烟台,布置对胶东抗日根据地的大“扫荡”。11月21日,敌人以栖霞、牟平、海阳、莱阳间的牙山、马石山为中心,实施“拉网合围”,妄图消灭胶东军区领导机关。

1942年11月21日晚,胶东军区机关从海阳县战场泊出发,沿马石山西侧向南转移。十七团一营营长傅蠢僧、教导员张新田率二、三连及军区骑兵连担任前卫,军区特务营(解放战争中扩编为团,即济南第二团的前身)营长林月樵、教导员丁钊率全营及十七团一连为本队,警卫着军区首长和机关随后跟进,进抵乳山口湾东岸的海阳所一带隐蔽宿营。

22日晨,日本海军舰艇突然驶入海阳县凤城一带海岸,输送千余名日军在我背后抢滩登陆。十六团三营营长谭道楷、副营长田世兴率七、九两个连首先投入战斗与敌人展开激战。

傅蠢僧同志听到乳山口西岸枪声骤起,发现日军登陆后,为了确保胶东军区机关的安全,立即率队占领阵地准备战斗。

狡诈的土桥一次中将出动海军实施侧后登陆,事出意外,战场形势更加险恶。登陆日军当天就控制了西起海阳城东至玉皇山一线,与各路日军呼应对进,向马石山一带运动。

与登陆日军仅有乳山口湾之隔的胶东军区机关,虽然有惊无险未被敌人发现,但面临黄海已无回旋之地。国民党暂编十二师助敌来攻,形势更加严峻。

姜凤兴,海阳所镇姜家庄村人。他说:“在1942年冬季日本鬼子大扫荡中,许世友带领指挥部转移到大乳山一带,估计是乘船渡过乳山口过来的。他突然来到俺姜家庄村,并在村北一栋房子里设立指挥部。指挥部在一条废弃渔船的两支桅杆上架设了天线,以便和外界取得联系。他们要求村里准备四五百只小木船,等待第二天使用。可到了第二天早晨,村干部再到指挥部联系船只事宜时,已不见他们的踪影。后来听说他们夜间已转移到村东南一个地方隐蔽起来了。就在这一天,日本鬼子从东面进入大乳山一带扫荡。他们机智地躲过敌人的扫荡,安全地向北转移了。”

丛笑难在《一九四二年冬胶东反“扫荡”血雨腥风四十天》一文回忆:面对着严峻的形势,胶东军区副司令王彬率少数警卫人员,偕同区党委的同志,改乘渔船由海上突围。躲过日军舰艇的巡逻监视,连夜偷渡至文登海岸登陆,与东海军分区取得联系。

许世友司令、林浩政委、贾若瑜参谋长共同商定:立即离开海岸,连夜向东北方向的水道据点转移突围。事后得知,当晚土桥一次又向水道增兵,兵分三路西去合围马石山。胶东军区机关行至夏村以北时,与来自水道的大队敌军擦肩而过,几乎发生遭遇战。当这支队伍行至冯家村以北时,东海军分区教导队和从水道出犯的另一路敌军已相遇。区队长梁风岗率三排掩护撒退,正在无法脱身之际,幸遇特务营赶来解围,敌军立即撤出战斗继续西去合围马石山。

百里长驱一夜间。胶东军区机关于23日晨顺利行至日军已经倾巢而出的水道据点南侧,在距敌人数里的棘子园村隐蔽宿营,宣告了日军聚歼计划的落空。

许世友在《我在山东十六年》一书回忆:我们胶东军区指挥机关率领第十七团一营,在敌人开始扫荡的时候,就反其道而行,由西向东,隐蔽穿越敌人的合击圈,一气插到日伪军据点附近,接着东行冯家,绕道棘子园……

其实早在1941年,作为胶东人民的领导人曹漫之就在乳山口一带活动,进行抗日斗争,解救过区中队,在当地民间中留下佳话。

1941年7月的一天,现海阳所镇邢家村的八名共产党员和群众在腾甲庄村被秦毓堂部杀害。第二天中午,村民邢良京等人赶着大马车来到腾甲庄村,把这八个人的尸体拉回村里,送到各家的过道上。各家还没有来得及对尸体进行处理,忽然从街头传来日军要进村扫荡的消息。大家纷纷跑出家门,到村南一些地方躲避起来。但是,日军没有进村,而是沿着村北的乳山口海边向西奔去了。

于良胜,海阳所镇邢家村人,今年90岁。他说:“后来大家才听说,这伙日本鬼子有一百多人,乘坐着舰艇从白沙口上岸,而舰艇顺着海岸向乳山口方向行驶去了。日本鬼子下船后,经过所陈家村、帽儿山,向乳山口方向行军。在行军的过程中,这伙日本鬼子在现大乳山旅游度假区与区中队二十多人遭遇,并将区中队包围。就在这个时候,曹漫之带着四十多人和一只狼狗过来增援,将日本鬼子包围。他们每人都拿着两支匣子枪与日本鬼子交火,把日本鬼子打跑了。最后这帮日本鬼子在乳山口乘船向南逃窜了。打跑日本鬼子后,曹漫之来到俺们邢家村,在宋福春的厢屋家住了两天。”

曹漫之,原名曹元鹏,荣成人。1931年高小毕业后,由孙季周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的外围组织——中国革命互济会。1932年4月,孙季周又介绍他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6月,任中共荣成县城厢支部书记。1933年,他到寻山所县立第六小学,以教书为掩护,开展党的工作,介绍张从周等人加入中国共产党,并成立了“六小”党支部。

1934年春,由谷牧推荐,刘经三委派曹漫之担任中共胶东特委巡视员。他从荣成被调到海阳县盘古庄村(今乳山市乳山寨镇盘古庄村),以教学为掩护担任党的政治交通员,负责党中央通过青岛传到文登县城山东省立第七乡师的文件传递工作。为避免被敌人搜查发现,他把党的重要文件用药水密写在一部《红楼梦》里。

日军输出华人劳工的口岸

日本侵华期间,为了掠夺资源、修建军事工程等目的和解决国内劳动力严重不足等问题,大肆利用抓捕等手段强征数千万中国劳工在东北、华北、华东、华中、华南等地从事繁重的劳动,还将大批劳工运送到日本企业及占领地南洋充当苦力。在日本侵略者的残酷压榨下,劳工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他们住在破烂的工棚里,衣不蔽体,食不果腹,长年遭受非人的奴役,受尽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许多人被折磨而惨死。

1942年冬,日军第12军司令官土桥一次调集日伪军1.5万余人,采取“拉网”战术,对胶东区的牙山、马石山一带进行大“扫荡”,企图消灭胶东军区领导机关。11月24日,日伪军合围马石山,胶东军区第16、第17团大部突出重围,小部为掩护2000余群众突围,与日伪军展开激战,民兵和群众也与敌人奋力拼杀,但寡不敌众。25日,日伪军攻占马石山,将未转移的500多名军民杀害,制造了“马石山惨案”。与此同时,还抓捕大量的青壮年群众,准备让他们当劳工。28日,日伪军调整部署,在牟平、海阳一线构成断绝网,继向文登、荣成地区推进,并以舰艇20余艘封锁海岸。

于德庆,乳山口镇旗杆石村人,今年94岁。他说:“在‘马石山惨案’期间,这个日本鬼子在我们旗杆石村从阴历十月十五日一直住到二十五日,那时候还下着小雪。他们抓了几百名青壮年群众押到乳山口海边,看押在海边的一个大菜园里,日本鬼子只扔一些熟地瓜给他们吃。这些熟地瓜是日本鬼子命令我们村的群众烀的。当时日军有一艘登陆舰,直接开到我们村的海边。这个登陆舰前面伸出一个‘大舌头’,这些被抓的青壮年群众被赶着通过这个‘大舌头’走进登陆舰,最后被运走了。听说他们被运到青岛了,再被到东北等地和日本当劳工,出苦役。”

这帮日伪军还在乳山口周围村庄扫荡。在刘家庄村,敌人抓到一个叫刘子岭的村民,当时他还背着一床小被子。不幸的是他被敌人抓捕后,敌人认为他是八路军,被带到旗杆石村的海边。

刘永文,乳山口镇刘家庄村人,今年85岁。他说:“这个日本鬼子审问俺村的刘子岭(音),说他是八路军。他说自己不是。这个日本鬼子就恼了,把他的头按在海里,反复灌他。他还是不承认自己是八路军,最后被日本鬼子给灌死了,扔在海里。这期间,日本鬼子还到俺村扫荡,村民都跑上山了。日本鬼子进村后,把群众的鸡鸭鹅猪杀吃了,把驴拖走了。有些群众脑瓜灵活,在离开村子之前,把自己家里的鸡鸭鹅活埋了,留着自己回来吃。” (一)

据有关资料记载:1942年11月27日,日本东条英机内阁召开会议,通过了《关于向国内移进华人劳工事项》的决定,开始“试验移入”中国劳工。1944年2月28日,日本内阁次官会议做出了《关于促进华人劳工移进国内事项的决定》,将“试验移入”改为“正式移入”,日本企业开始大规模奴役中国劳工。遍及中国25个省区的数万劳工被强掳到日本35家企业所属的135个作业场所从事苦役。日本侵略者每年从华北各省骗招和或抓上百万劳工,都要通过车站或码头转运到东北等地和日本国内。因此,他们在地处交通要道的北京、天津、石家庄、济南、开封、徐州、新乡、塘沽和青岛等城市遍设劳工收容所。这些收容所既是劳工转运站,又是日本法西斯残害中国劳工的集中营。

1943年至1945年间,日本将4万左右的中国战俘和普通百姓强掳至日本从事矿山开采、装卸车船等苦役,被迫害致死者6800多人,日本投降后,幸存者们才得以回国。

打击日本侵略军的海上战场

抗日战争爆发后,日本侵略军对我们的海上实行封锁的政策,不允许我们的船只在海上往来。与此同时,他们把我们的海上作为自家的天下,疯狂地进行战略物资运输,一些船将中国掠夺来的煤炭、原盐、矿石、布匹等物资运回日本,返回时再将屠杀中国人民的武器弹药运到中国各个港口。为了打击日本侵略军,我胶东军民就在海上开展针锋相对的斗争。

《中共海阳地方史》第一卷记载:1942年8月,海阳县桃源村的民兵隋良萱等人,在小青岛以南的海面,缴获日本军船1只,俘虏日伪军22名,连同船只拖到乳山口西海岸,交给上级。胶东军区奖给他们步枪30支、短枪1支、现金3000元,隋良萱被胶东军区授予“胶东海上民兵英雄”称号。

于德庆说:“这个隋良萱,是乳山口西海岸不远的海阳县桃源村人。他贫苦渔民家庭出身,有胆量。1942年秋,他组织成立了有10名精干渔民参加的海上游击队,在乳山口一带同日伪军展开游击战。我们这一带的渔民都认识他。”

据青岛早报报道:1945年春,一条5帆的日本运输船,因大雾方向不明驶入乳山口。东海军分区侦察通讯队副排长刁仁忠带领16名队员急速赶到乳山口,在乳山县党组织和民兵的配合下,将押船之敌全部擒获,并缴获大量米、面等物资。

刁仁忠(1922—1951),海阳县小纪村人。华东一级人民英雄。1943年春,参加海阳县二大队,任侦察员。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44年,调任东海军分区侦察通讯队副排长,多次带领队员在海上进行伏击,截获敌人满载食盐、花生油、猪油的运输船共6条。

日军占领青岛后,日本人将捕渔船(机轮)开进青岛,雇用中国劳工为其捕鱼,增加收入,作为侵略中国的资本。在日本人的统治下,广大船员只能忍受屈辱出苦力,但是在中国共产党全民抗战的政策和统战工作的影响下,抗日热情日益高涨,并伺机展开斗争,支援抗日根据地。

《中共乳山党史大事记》记载:1944年12月30日,经过共产党员宋臣、刘宗智的抗日救国的宣传,说服动员日本拖网船的船员刘宗爱、刘志成等13人起义,将2名日本监工押入底舱,将拖网船开到胶东抗日根据地的乳山口的旗杆石村的海边,把船交给解放区抗日民主政府,受到当地军民的热烈欢迎。根据有关政策,上级党组织给予这13名起义船员物质奖励,去留听其自愿。这些海上斗争,有力地支援了根据地军民的抗日战争,同时在政治上、经济上打击了日本侵略者。

其实这样的事情在胶东抗日根据地、在乳山有很多,由于种种原因没有被写入正史中,却被留在民间的记忆中。

于德庆说:“具体哪一年记不住了,大约是日本投降前夕,前后有三四只日本大帆船的船员起义了,开到乳山口。这些大帆船往返大连与日本,都是以商业运输的名义为日本侵略军运送物资。船员都是天津人,从小相熟,感情笃厚,都痛恨日本侵略者。在从日本返回的途中,他们商定,将船开到乳山口港,支援抗战。他们把船上每一个负责押运的日本鬼子绑起来,扔到船舱里,上岸后,把大帆船和日本鬼子交给了政府。他们有几个船员留在我们村、刘家庄村和到根见村,不回天津了。”

这几艘日本大帆船的到来,为即将获得胜利的抗日根据地增添了喜悦的气氛。由于这些日本大帆船没有太大的使用价值,目标又太大,上级领导迅速调动部队和群众,拆除这几艘日本大帆船,还没有等到完全拆除,日军的飞机就飞到乳山口进行报复轰炸,但为时已晚,岸边只留一个一个帆船的残骸。

于德庆说:“日本的几艘大帆船被开到乳山口不几天,日本的飞机过来报复轰炸,乳山口湾里还有一艘被日军飞机炸沉的货轮。那时候还有‘风友’、‘裕顺’等捕鱼船从青岛过来投诚了。”

据了解,一直留在我们乳山生活的天津船员,有旗杆石村的邢占鳌、袁世卿、田某某和刘某某,刘家庄村有一个人,到根见村有一个人。

南黄岛是乳山口南部不远的一个海岛,也是乳山的海防前哨,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从古到今,它就是海上运输的一个重要地标。

解放前,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南黄岛村建起一支既能参加生产,又能参加战斗的民兵队伍。

1945年4月的一天,日军一架飞机因发生故障坠落在南黄岛南海岸一个叫“黑龙炕”的礁石上,机上三名飞行员无奈登上了岸边,手里拿着一挺机枪。

随后,南黄岛村的岗哨发现这三名飞行员,立即向村子发出警戒信号。一会儿村里的二十多位民兵和群众被召集起来,冲到海边。

看到日本飞行员手里有机枪,大家不敢再向前冲去。这时,宋京荣说:“我以前下过关东,为日本人做过饭,会说一些日语。我有办法捉住这几个日本鬼子。”他隔远大声与日本飞行员咕噜一些大家听不懂的话。这三名日本飞行员听了宋京荣咕噜的一些话后,大为惊喜。他们很听话地走过来,跟着宋京荣来到家里。

宋京荣安排伙计给他们做饭吃,但他们怕被下药,坚决不吃饭。其中一个日本飞行员抱着那挺机枪一直不肯撒手。后来他们跟宋京荣要鸡蛋吃,宋京荣满口答应,并取得了日本飞行员的信任。

此时,村里的民兵早已埋伏在宋京荣家的四周。有几个民兵化装成他的伙计,混进家中。趁着日本飞行员放松警惕的时候,民兵们将他们一举包围。在抢夺机枪时,那个日本飞行员的胳膊还被机枪上的部件刮伤。

后来,这三名日本飞行员被我上级派来的人员带走了。

王乐强,海阳所镇南黄岛村人。他说:“礁石上的飞机不知什么时候掉进海里。村里的人还打捞出一些飞机上的铝制零件。六七年前,我母亲赶海时,捡到一块十几公分长的带有许多铆钉的铝板。”

新四军的重要物资中转站

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由于特定的原因,乳山口港成为胶东革命根据地与南方革命根据地联系的重要港口,承担着转运大量物资的任务,为中国革命胜利发挥了重大作用。

据中国江苏网报道:1943年11月,苏中贸易局局长杨培寿组织50多艘船,其中王港近20艘,弶港30多艘,装满棉花、粮食等物资出航胶东抗日根据地。船队由新四军苏中海防纵队海防团吴福海团长亲自护航,分别进入胶东的浪暖口、长会口、乳山口、五叠岛。运回的主要是地雷、子弹、步枪、硫磺、炸药等军需物资,对支援苏中人民抗战起了很大作用。特别这次从山东学来的地雷生产与作战技术,对苏中开展地雷战起了重要作用。

于德庆说:“解放前我是村里的民兵,经常到乳山口搬运物资。那时候南方经常有帆船来乳山口,一些帆船是由新四军押运的,有时是一个连的人员,有时是一个班的人员。他们运输过来的东西主要是棉花、大板纸和子弹等物资,我们把大板纸用小推车运送到夏村,子弹运送到常疃村,子弹是79火的。给他们运送物资都给钱的,是按里程付钱的。这些南方帆船回去时,大多运载花生、花生油等农产品,还运载一些咸盐。如果没有合适的东西,他们有时会收购一些活猪,屠宰后用咸盐把猪肉腌好,再装运回去。”

1944年春车桥战役后,为迎接反攻日本侵略军的到来,新四军积极做好反攻的军事物资的准备。年底,海防纵队一团四连指导员汪涛率领一个排加上重机枪班,护送苏中军区贸易科的数十艘大型运输船,装运棉花、棉布、药品等物资到胶东进入乳山口。青岛的日军发现后立即派飞机侦察,并派两艘巡逻舰日夜巡逻,监视乳山口港。装满物资的船队,因为敌人的封锁无法起航。1945年春节后的一天下午,刮起大风,海上乌云翻滚,波浪滔天,敌人的巡逻舰溜回青岛。新四军的船队抓住机会,满载炸药、手榴弹以及海盐、花生油等军民用物资,顶风破浪,经过3天3夜的搏斗,胜利返回苏中港口,为局部反攻日本侵略军作了重要战略物资的准备。

于德庆说:“抗日战争爆发后,日本鬼子对我们海上实行封锁,企图从物资方面弱化我抗日根据地军民的抗战力量。因此日本鬼子经常派出飞机和快艇进入乳山口,进行轰炸和抢劫。常来的主要是石岛的日本鬼子,他们开着快艇进入乳山口,过来把装满棉花等物资的南方帆船拖走,给我们造成巨大的损失。那时候在乳山口,虽然也有民兵和区中队站岗放哨,但是我们武器不行,只能打几枪,开几炮,打不着日本鬼子,眼睁睁看着日本鬼子拖着我们满载着物资的帆船跑了。有一次,我们旗杆石村民兵和新四军一块把进入乳山口的日本鬼子的快艇打跑了。这一天,一只日本鬼子的快艇进入乳山口,准备进港抢劫装满棉花的南方帆船。正好乳山口有押船过来的新四军,因此我们民兵和新四军一块进入阵地,新四军还带有机枪。在辛福春(音)的带领和指挥下,新四军对日本鬼子的快艇进行了射击。日本鬼子的发现岸边有我正规部队,调头就逃跑了。当时胶东军区后勤部在乳山口开设了一家商行叫‘复兴’,主要经营棉花等军用物资,辛福春就是这家商行的经理。”

孙振先劫持十二区区中队

《中共乳山党史大事记》记载:1945年8月17日,国民党投降派孙振先率残部200余人,夜间偷袭乳山县十二区区中队,劫持干部、战士23人,乘船逃往青岛。途中排长于幸福、班长于天运准备夺枪与敌人搏斗,被敌人发觉,当场将两人投入海中并开枪杀害,其余押往青岛。

1945年8月,日本政府宣布投降后,除盘踞于烟台市的白书普部保安队外,蓬莱的郝铭传部、牟平县的纪显邦部、福山县的张立业部及孙振先部等,都纷纷逃到烟台,烟台市日伪军总数增至5000人。他们负隅顽抗,拒绝向八路军投降。为了迫使日伪军向烟台抗日武装力量投降,由东海独立团、乳山独立营、昆嵛独立营、牟平独立营和烟台大队等组成的攻烟部队2000余人,于17日向盘踞在烟台及其附近县城的日伪军展开全面进攻。部队迅速攻克迟家、黄务、宫家岛和上夼南山等日伪重要据点,形成对烟台市区的严密包围。眼看自己被我军消灭,包括孙振先部在内的部分敌人开始撤离烟台,寻找活路。

高元祝,乳山寨镇盘古庄村人,今年86岁。他说:“那一天,我在家织布机房看门,村长高瑞彩到我们家开会。他喜欢喝茶水,就叫我烫两壶水给他。忽然有人送来情报,说孙振先沿乳山河下来,要求派人堵截。村长一听这个杀人不见血的土匪司令孙振先过来了,吓坏了。他先把我藏在地瓜窖里,后出去组织民兵堵截孙振先。可他们到了乳山河后,孙振先早就往南去了。”

当时乳山县十二区区中队驻防在到根见村,小管村邵昌乐的父亲也在里面。他们住在一村民的六间的房子里,这六间房子中间有一堵墙,把这栋房子分成东面三间,西面三间。因为院墙上有一个小便门,所以东西两个院子是相通的。当时区中队队员住在东屋,区中队的厨房设在西屋。据说区中队前一天还会餐过,准备第二天离开到根见村。

邵先泽,乳山寨镇小管村人。他说:“这一天晚上,土匪孙振先装扮成我八路军来到乳山口西海岸,抢劫了到根见村的几条渔船后,又来到十二区区中队的住处。因为他们都在睡觉,被孙振先捂‘家雀’了,最后把他们劫持到青岛了。那一天,天还不太亮,区中队一个厨师早早起来到群众家去借‘火种’,准备回来做饭。当他借到‘火种’回到西屋时,发现东屋有吵闹声,感觉不正常。他赶急从后窗跑出去,跑到后山,逃出这次劫难。这个厨师是到根见村人,叫高贤瑞。这些队员被劫持到青岛后,被严密地看管起来。在看管的人员中,有一个人是我们这儿的人,北司马庄村的一名区中队队员就跟他套近乎。因为老乡关系,这名看管人员决定把北司马庄村的这名区中队队员放跑。他说:‘你只管往北跑,北面是一片果园。你跑的时候,我假装往天上开枪。’就这样,这名队员从青岛跑回了家。1958年在修院里水库时,我碰到这个人。他给我讲了这件事。”

那么孙振先为什么老远从烟台逃跑过来,又到到根见村把乳山县十二区区中队的队员劫持了呢?

邵先泽说:“这个桃源村距到根见村很近,一个村在山的南边,一个村在山的北面。传说海阳县桃源村有一个地主与烟台孙振先有联系。他了解乳山县十二区区中队在到根见村驻防的情况,就写密信告诉了孙振先。因此孙振先决定从乳山口逃跑到青岛,再劫持住在乳山口西海岸的十二区区中队,到青岛国民党那儿好论功行赏,提高自己的身价。”

孙振先,原牟平县初家镇孙家滩村人,组织地方游击队,与共产党作对,是一个出名的杀人魔头。1943年春夏之交,他把时年28岁的受伤的房守基活埋了。房守基,现乳山市午极镇房家村人,1938年参加了牟平县人民政府的保安队,同年10月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后由战士升为保安队长。在共产党的领导之下,他长期活跃在牟平,福山一带,抗日救亡,杀敌除奸。多次深入敌人内部,虎口拔牙。房守基的保安队犹如一把锐利的尖刀,神出鬼没地在敌占区中穿来穿去,使敌人深感头痛而无法对付。

与国民党军斗争的重要阵地

抗日战争胜利后,由于形势相对稳定,进出乳山口的商船还是比较多的,其中一些商船专门为胶东解放区运送军用物资。因此国民党军队的快艇经常流窜过来,抢劫停泊在乳山口港的商船。为此,我军民给予坚决的打击。

大约在1945年9月份,青岛国民党军乘坐着一只快艇先后两次流窜到乳山口内,拖走两只满载棉花的商船,给我们造成重大的损失。

针对国民党快艇的嚣张气焰,姜家庄村党支部书记姜世忠安排村里基干民兵连加强对进入乳山口内的国民党军队的快艇进行监督,以便消灭进犯的敌人。

大约在10月份,国民党军队的又一只快艇流窜到乳山口,再次准备抢劫商船。这只快艇刚进乳山口外,就被在地里干活的姜家庄村基干民兵发现了。民兵的警报哨子被“嘟嘟”地吹响了。这个村的基干民兵连副连长、兼姜家庄乡基干民兵教练官姜玉良立即组织起十几位基干民兵奔赴乳山口东海岸,并进入山坡的战壕里隐蔽起来。

当这只快艇进入射击范围时,姜玉良一枪击毙船上的驾驶员。

姜玉良,海阳所镇姜家庄村人,今年90岁。他说:“我是打兔子出身,枪法是八九不离十。当时这只船距我有二百多米远时,我就看见船上玻璃窗内的驾驶员。我朝着这个驾驶员的头上一瞄准,一枪把他打死了。”

过了一会儿,这只快艇熄火了。失去动力的快艇,随着海浪开始在海里飘荡。又过了一段时间,快艇上的人员开始抛锚,被固定在海里。

由于不了解快艇上的敌人武器装备情况,姜玉良指挥民兵继续监视,自己赶到所陈家村向上级汇报情况。县上立即安排大庄村的一只船进入乳山口,靠近这只快艇。快艇上的三个人很快缴械投降。后来这只快艇被拖到大庄村后的芦苇荡里,被隐藏起来。船上的三个人和四支步枪被上级带走,死去的那名驾驶员被埋葬在大庄村附近的海边。

后来国民党的飞机过来两三次,寻找这只快艇。

姜玉良说:“这只快艇被拖进芦苇荡里,上面覆盖着芦苇,敌人的飞机根本发现不了。”

当时,为了防止国民党军进犯乳山口,保护进出乳山口的商船,乳山县独立营的一个连常年驻防在乳山口,有一段时间住在旗杆石村,有一段时间住在刘家庄村。

段会善,下初镇段家村人,今年92岁。他说:“我1946年在乳山县独立营当兵的,我们连专门把守乳山口,连长是万口村魏常仁(音)。大约是1946年春天的一天,国民党的一个汽艇闯进乳山口,我们连立即带着枪炮到了大乳山西坡的战壕里隐蔽起来,准备战斗。后来发现这是一艘国民党的商船,上面没有国民党兵。在县独立营的配合下,东海关乳山口分(支)关高祚(盘古庄村人)等人登上了这艘商船,并将船上的电台掐断。最后把这艘船开到乳山口。这个船上装有大量的美国香烟、橘子粉和袜子等。我们独立营的战士搬了三天三夜,才把船上的东西卸下来。”

南黄岛村东北方向有一片海域叫蛎子圈,这里海阔水深,是南来北往船只良好的落脚地和避风港。因此这里来往的船只很多,民兵就在这里设立检查点,对停泊的船只逐一进行检查。

1947年9月的一天,五只来路不明的帆船在蛎子圈抛锚避风。村里立即组织民兵带着一颗手榴弹前去盘查。在检查一只船的船舱的过程中,发现里面有一个人,还带有一支手枪。民兵们由此判断这些船一定有问题,他们可能是国民党特务。一民兵立即上前从这个人手里夺取手枪,可遭到这个人的抵抗。其它船上的敌人一看形势不好,首先向民兵开了枪。民兵们也立即进行了还击。由于紧张,一民兵把没拉险的手榴弹直接扔到敌人的船上。

在这次战斗中,南黄岛村民兵把一个敌人拉下船来,其他人驾船逃跑了。

宋京荣也参加了这次战斗,左臂还受了伤。他说:“那时候,我们海岛民兵也没有什么武器能打击敌人,也没有办法报告上级,眼看着敌人逃跑了。敌人逃跑时,把宋玉平、宋钦仁两人拉走了。听说这两个人在外海被掀到海里。”

在这次战斗中,民兵宋玉平、宋钦仁、宋忠吉和宋宽吉牺牲了。解放后,这四位民兵英雄被追认为革命烈士。

新四军返回南方的口岸

1946年6月,蒋介石悍然撕毁停战协定,向解放区发动了全面进攻。我军奋起自卫,华东陈、粟大军在苏中地区七战七捷,然后根据党中央“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的指示,主动放弃一些城市,向苏北、山东一带转移。华东局财委也迅速作出了战略转移的决策,布置华中银行各印钞厂既要服从全局,安全转移,又要千方百计坚持生产,保证军需任务。经过周密安排,各印钞厂先后落脚临沂、诸城和乳山。后来部分人员又从乳山返回苏北,开始新的征程。

1947年9月,根据党中央、毛主席的指示,中国人民解放军准备向国民党军队进行全面大反攻。10月初,华东局决定组织一批精干的干部和技术骨干到苏北去,那里有大片解放区,亟待建厂印制钞票,以供大反攻时恢复经济、发展生产等所需的大量货币。当时,大批人员从陆路转移困难很大,上级决定从海上秘密返回苏北。

封成在《铁军》一文中回忆:1947年10月8日,根据上级指示,把隐蔽在崖子一带的华中印钞厂的男女干部和技术工人一百多人集中起来,编成若干个班、排,还分发了几十支长枪和一些手榴弹,在石楚玉厂长、吕凤沙书记的带领下上了路。除了两位厂领导,其他人谁也不知道这次行动的目的,只是默默地一个跟着一个向前走。

大约晚上9点多钟,他们来到海阳所的一座庙宇内。厂领导要求大家就地休息,不准外出,不准唱歌,不准高声喧哗。大家坐在庙中,各自都在心里猜测:这么神秘行动,一定是要我们通过海上去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

果然不出所料,不一会儿,吕书记就召集全体共产党员开动员会。他激动地低声向大家说:“同志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今天晚上,我们就要从海上乘帆船返回苏北解放区去建厂生产,迎接大反攻了!”

大家一听,心情顿时激动起来,真想大声欢呼,真想使劲拍手。但此时此刻,不允许大家这样做,因为这次行动是绝对保密的。虽然听不到大家的笑声,但是同志们的脸上都绽开了朵朵欢愉的花。

吕书记接着说:“从海上乘帆船回苏北,神不知鬼不觉,国民党也不会想到我们会从海上走。但也不是没有危险,我们要经过国民党占领的青岛、连云港等地。海上可能遇到国民党的军舰巡逻,可能遇到国民党的飞机侦察。我们每个共产党员,要带头严格遵守纪律,服从命令听指挥。如果一旦被国民党军发现,我们要跟他们拼,做好牺牲准备,绝不当俘虏。”

党员会议结束后,石厂长又召集了全体队员会议,宣布了晚上的行动,以及乘船的注意事项和组织纪律。

在庙内吃过晚饭,两位厂领导就领着大家上了租来的两只宁波帆船,告别了乳山。经过几天的颠簸,10月11日清晨,他们返回到苏北射阳。石厂长兴奋地向大家宣布说:“到家了!到我们苏北解放区了!”

姜秀明,海阳所镇姜格村人。他说:“华中印钞厂的干部职工落脚的那个庙宇可能是泓兴院,他们出发的港口可能是泓兴院北不远的保福沟北的乳山口的一个海岔子。”

华中建设大学是华中解放区培养革命干部和建设人才的新型大学。1945年初,中共中央华中局创建于淮南解放区盱眙县的旧铺镇新铺村,抗战胜利后迁往淮阴续办。1946年3月,建大由中共中央华中分局领导,计划办成比较正规的多学科大学,但由于国民党反动派发动内战,学校被迫从淮阴长途迁移。1946年10月,建大北撤至山东省莒南县,1947年3月18日到达海阳县,校部驻盘石店。大约在9月底10月初,战火逼近东海地区。华东局决定建大停办,全校师生从速向东北转移。

至此,历时三年的华中建设大学实际上已经结束,李亚农校长和夏征农副校长率领教授们和县团级以上干部渡海去了东北解放区。校部与各预科部组成的临时干部和各系干部、学生以及建大附中的师生先后赶往石岛和乳山口,准备乘船向东北撤退,只因通道被敌舰封锁,除少数撤往东北外,其余均未及转移,仍回海阳或在乳山等地分散在群众家中隐蔽。

但因我军已在附近地区与敌激战,大批华中同志无法集中隐蔽,因此决定突围。经取得有关部队和东海地委、当地县委同意后,有的由部队护送,多数由兵站安排分别组织突围。经一个多月长途行军。历尽艰难险阻,最后到达鲁中的华中分局驻地和鲁南华东局驻地附近。后经组织安排,建大一部分同志被调到军事、党政机关和财贸、文艺部门工作,大部分同志学习一段时间,分别参加山东和新解放区工作,在各种岗位上为夺取解放战争的胜利和中国革命的胜利贡献力量。

1947年3月,由于时局的发展,新四军卫生部、华东白求恩医学院、华东国际和平医院以及部分伤员被迫转移到乳山境内,进驻腾甲庄村。后来,我军粉碎国民党军对胶东解放区的重点进攻,并对国民党军进行大反攻,时局发生逆转。因此进驻乳山的新四军部分人员通过乳山口返回南方,踏上新的征途。

总之,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年代,胶东军民在乳山口一带与敌人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谱写出一曲曲辉煌的乐章。而乳山口承接了我军大量物资和人员的转运任务,这注定为它增添了更加辉煌的红色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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